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端午節本來有所安排,陰錯陽差,整個假期空了出來。

偏不巧,皮蛋感冒,我自己心情也有點懶散,於是乎,假期睡了大半。昏昏醒醒,迷迷糊糊的。好大一個節日,好單薄的過節氣氛,除了出門打打羽毛球、聽皮蛋說說校園笑話,譬如他學校英文老師說,曾經教過一個學生,英文不怎麼好,有天上課時,班上同學太吵,他一火大就跟那個愛說話的同學說了句「If you惦惦,nobody says you are 啞巴…」惹得英文老師哭笑不得。我聽完,則是大笑不已,直叮嚀皮蛋,可千萬別當老師口中第二個很寶的學生。

除此之外,好像也沒做什麼事。倒是翻了劉岠渭教授的書「默觀無限美」,發現他在序言裡有段話,說得實在讓人激賞,雖說他談的是音樂,我能領略的真是淺薄,不該多言。但這段話,我認為,不應該只是音樂。舉凡藝術甚或人生,或許都有相通的道理吧,大抵真正的極致,其實是讓人無言的。

˙˙˙分享【文摘】默觀無限美「序言」˙˙˙˙˙˙˙˙

真正能體會音樂之美的人,大概都能清楚「在語言停住的地方,開始了音樂」這句白話有著何等高遠的道理。面對氣氛無限音樂,有限的我常在它絕美得無法形容的聲音裡矛盾、哀傷、甜蜜、泫然。那風急天高的巴赫(Johann Sebastian Bach,1685-1750)管風琴,那千山萬壑的貝多芬(Ludwig van Beethoven,1770-1827)交響曲,多麼令人狂喜、振奮,但為何在聽完之後總有一股難言的落寞。音樂境界是蒼茫永恆的,而我們對它的傾心又是無終無始,無端無由的,這種美的認同,已完全超乎人類的樣式,因而難免落寞,落寞,但卻是幸福的、高逸的。道院吹笙,松風裊裊;空門洗缽,花雨紛紛。落寞是音樂的一種獨特、神秘的美感,而且一與之訂,千秋不移。

˙【延伸閱讀】劉岠渭教授著作:默觀無限美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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