孩子和文字的距離又有多近,很多時候也超越我們的以為。
看著孩子慢慢走進文字瀚海,慢慢探得文學堂奧的一個小角,慢慢擁有自己的所謂風格,有所感…當然,也因為同時看著另一些孩子,慢慢淡出文字的殿堂,慢慢脫韁離索,慢慢和文學的臍帶道別。
是否,有那麼一天,這些孩子當中的某個孩子,會在某個晴好的日子,或者苦澀的黑夜,拿起我們曾經閱讀與書寫的片段,回味或者繼續。
孩子和文字的距離又有多近,很多時候也超越我們的以為。
看著孩子慢慢走進文字瀚海,慢慢探得文學堂奧的一個小角,慢慢擁有自己的所謂風格,有所感…當然,也因為同時看著另一些孩子,慢慢淡出文字的殿堂,慢慢脫韁離索,慢慢和文學的臍帶道別。
是否,有那麼一天,這些孩子當中的某個孩子,會在某個晴好的日子,或者苦澀的黑夜,拿起我們曾經閱讀與書寫的片段,回味或者繼續。
有情人間,愛情的破碎,總教我們痛徹心扉;友誼的離散,多少有幾分無奈;更那堪,血濃於水兄弟姊妹親情的崩解。
曹植七步詩說,「煮豆燃豆萁,豆在釜中泣。本是同根生,相煎何太急。」不是古老的故事而已。
是不是因為這樣,我們的心才會變得容易蒼老的呢?
但是,平日說起話來經常讓我們得要很專心很專心才不會漏掉什麼。
因為,她經常意在言先,很多話還沒說出來,她自己已經先陶醉其中而恍神,或者自己想要說個笑話給大家聽,笑話才起個頭,自己嘎拉嘎拉笑。
弄半天,我們還不一定能搞清楚她到底要說什麼笑話。哈哈。
玩什麼呢?也就只是趁哥哥補習下課後、睡覺前幾個小時,一起吃個晚飯、打幾局保齡球。
或者,和表哥自在說說話、搞笑、打鬧一番。
就這樣,很單純的,兩個孩子的周末心情因此變得不一樣。童稚心靈裡,對生活多了幾分期待,歲月的記事簿裡,多了些許快樂印記。既是局內人又像局外人的我們這些大人,看著看著也不禁莞爾。
她,白得惹人憐的流蘇,還是悄悄地開了,而且安身立命地守著屬於自己的那片天。
偶然路過,乍然相逢,想起上一次看她已是好多時日以前。那天,她也是這般安靜,一如當天來訪的友人,話語不多,恬淡看花。
有時候,我擔心這樣的情緒很容易影響習慣安靜的孩子。好幾次讓我感到困擾,罵也不是,說也不是,不管她當然更不是。
日前上課,她又開始無厘頭,愛捉弄一起上課的妹妹、同學,甚至很自我喜樂地問我:「老師,我同學說我作文寫得很好,妳覺得我可不可能上輩子或上上輩子是蘇東坡…還是…」
呵呵,我還真是佩服她對自己能有這麼美好的自信與聯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