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文華在今天(960606)發表於中國時報人間副刊,「70個初吻」一文中寫道:「好的字,就像好的初吻。」,以及「在愛和文學中,要打動人,最重要的還是真情。技巧能把你的真心擦得閃亮一些,但它沒辦法撐起一個沒有靈魂的字句。」讓人欣賞。
一個我不熟悉的作家名字「賴鈺婷」發表於中國時報960601人間副刊的一段話。「我用歲月積累了一整櫃的信箋,逛買信紙的情懷依舊少女,可是寫信給某個誰的心情,卻顯得遲疑了。我想好好寫一封信,給心中的信紙少女。思念蓋著郵戳的昔日,或許不合時宜,但我仍想寫下此時此刻的心念字跡。以光陰封箋。留待來日,探看細微的雪泥鴻爪,青春的消息。」曾經我也愛買各式信箋,只是我並不瘋狂迷戀,至今少數還能瞧見的,不管是典雅的山水國畫,或碎滿紙面一色紫花的,以及那淨白素絹淺淺水紋的,...都殘存著幾分眷戀。並沒有想要回去,只是偶爾會想起。心情或許有雷同若干,所以深得我心。
國語日報960604兒童文藝版上有篇文章「找不到國小」,作者是:岑澎維,插圖的作者名很可愛,叫「王子麵」,感覺好親切,讓人想起另一個對手「科學麵」,以及那個同時存在過的童年。「找不到國小」很有趣,很像「桃花源」,它也只存留在人們的口耳相傳裡。因為這所國小位居終年雲霧繚繞的「找不到山」上。要上山,「必須翻轉在蜿蜒的山路上,撥開濃濃的白霧,在一片密密的紅瓦屋頂村落往上看...。」想當然爾,迷路是極其可能的,走向岔路更是平常,很多似是而非的國小很輕易就可以讓人相信,以為自己找到了「找不到國小」。事實上,到底有幾個人真正找到那所國小呢?可能得再讀幾次「桃花源記」吧!那裡或許會有答案。不過,也可能沒有人可以確定,那是不是正確答案吧。
閱讀王安憶「小說家的讀書密碼」,有個片段說及馬致遠《天淨沙‧秋思》:「枯藤老樹昏鴉。小橋流水人家。古道西風瘦馬。斷腸人在天涯。」讓我因此想起,古人的詞藻如此地洗鍊,幾句話就可以把情境和意境表達通透,還能在這當中,毫不費力的把人的心情捕捉真切。或許,我們在急著往前走的當下,偶爾也該回頭看看老祖宗的東西。時間本是無情的,但是它卻把這些寶貴的資產留下來了,想來冥冥之中或有深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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