Monica夢裡桃花林

像冰凍的星球

像失溫的戀情

我在陽明山遇見秋天

她鬱鬱寡歡

明明很希望他/她趕快獨立，趕快懂事，趕快長大。但是有朝一日，他/她真的長大了，離開我們的生活，離開我們所能掌握的圈子，或者離開我們希望他/她在的位子，我們開始感覺失落。彷彿心裡有個什麼東西不見了，彷彿曾經存在的那些應該是永遠。

關於時間，我們也難免會感到矛盾。

高峰植物園，位居新竹市東南方向，高翠路、寶山路、高峰路三條馬路圍成的區域內。與交大、清大、科學園區綠帶媲鄰。佔地約莫20公頃，除了本土植物的培育，還有許多外來樹種，很多樹齡已經超過五十年，因此初來乍到很像進了原始林區。

踏進植物園，感覺有點杳無人煙，雖已是初春，遊客卻少得可憐，偶有稀疏的幾個人擦身而過，安親班的戶外活動來了些小朋友，整個園區安靜無聲，讓人覺得有點怪異。但是入口處幾棵高聳矗立的檸檬桉，彷似漂白過的軀幹，直入雲端的氣象，倒是讓人感到驚喜。循著樹梢的方向看上去，就是藍天的消息。

好特別的一種樹，我以前從來沒注意過，也想不起來哪裡有，所以看到成排的檸檬按，好像迎賓大隊在歡迎我們的到來，有些欣喜。

只是昨天看半天，發現一件麻煩的事。我的幸運花居然是玫瑰，幸運色是紅色。這下子真是有些傷腦筋，我已經很久不買紅玫瑰花，我喜歡白色香水百合，怎麼辦才好。

有時候覺得人有點好笑，不知道應該說是無明？還是可愛？當我們不去算命，不去問未來，就只是認命或者積極地努力當下生活，我們其實鮮少會去想，什麼顏色、什麼花對自己會比較好，或者哪個數字可能為自己帶來好運，甚至哪個方位是自己發財的方向...。可是一旦涉入或了解，或者有人告知，不按那樣的規則行事，難免心裡又犯嘀咕，覺得怪怪地。

這是關於一個女人的故事，或者說關於一個家族裡幾個女人切身的故事。說故事的人，如今已是豐衣足食，已是生活優渥，老早遠離當年的貧窮，遠離當年的暴風圈。同時擁有一個幸福快樂的家庭，擁有兩個健康活潑的孩子。但是，她的心卻還在和幾十年前的過去搏鬥，尋求和自己和解。

她出生在某個不特別起眼的鄉鎮，在某個尋常的人家裡。懂事以來，看最多的畫面，是母親被父親欺凌毆打的場景。母親憑藉的是媒妁之言，嫁進這戶人家，而後生下她。是個女兒，在傳統重男輕女的家庭，她注定不受寵愛。於是她和媽媽，長期成為父親情緒發洩的對象。孩子無力反抗，所能依靠的只有媽媽，媽媽能依靠誰？沒有人知道。於是媽媽選擇用另一種方式，企圖為母女的命運求個轉變。

她想，頭胎生女兒，所以不容易得寵，女娃兒也不被疼愛，那就再生個男胎好了，想必可以改變母親和孩子的命運，也可以留住愛往外跑愛喝酒的先生。終於有了第二胎，只是天不從人願，依舊是個女孩。孩子的爸爸依然我行我素，依然對著太太小孩拳頭相向，依然不懂得妻女需要他的關愛。終致夫妻情感破裂，在一次嚴重的傷害之後，媽媽在親戚的幫助下離家出走。

平常，我很少逛二手書屋，從以前到現在。喜歡買新書，感覺乾淨、沒有別人的影子，也不會有舊書的氣息。可是，今天因緣湊巧，竟然在清大校園裡，遇見這麼特別的二手書屋，讓我遇見的當下有些驚喜，覺得它散發出一種特別的魅力。

說它是書屋，並不盡然全對。就如同它的名片上所寫，它還有供應簡餐、咖啡，還有很舒適的空間，更有個小小表演舞台。那舞台上有架有故事的鋼琴，還有許許多多書屋主人「貓哥」多年來收藏的二手書或寶貝。除此之外，區隔了用餐的空間，還有一間獨立的大書房，裡頭也有張大餐桌，足可供應會議聚餐聯誼使用。裡頭書牆上的書比起外頭似乎更多些，今天到訪剛好有客人使用，所以沒有太多時間進去閒逛，只有離開前匆匆一瞥，順手買了本「私語紅樓夢」。

至於店主人為什麼叫「貓哥」？很間單的邏輯，因為他愛貓。一個愛貓的男人，有多愛貓？多寵貓？從他任由幾隻貓在咖啡屋內自由進出，貓保有絕對的自由，甚至可以跳上跳下爬到餐桌上去，和客人對看，可見一斑。今天，我也是因為韻茹媽咪說要帶我來看特別的貓，才進了這家門。很有意思的一家咖啡屋，很有品味的二手書屋，很有氣質的老闆「貓哥」。

也許是物質或經濟的，也許是精神或心靈的。而最讓我感動的是，某個師父「夠了」的氣度。

有個朋友出家很多年，偶爾會北上去看她。也總在這短短的相聚時光，得聽智慧語。印象很深的是，多年前某個颱風肆虐，大台北地區也是災情嚴重，那時候朋友出家的地方也是狀況連連。很多地方都淹水，因此來自四面八方的菩薩，挽起衣袖幫忙搶救復原。同時，很多物資從各地送了過來，當時的住持卻告訴送東西來的菩薩們，「這裡已經夠了，還有很多地方需要幫忙，不要把資源通通集中在這裡，應該分散送去給其他需要的地方。」，當時，朋友聽了很感動，轉述給我聽，則讓我發自內心感佩。也因此始終沒忘記這段話，那說「夠了」的器量，實在讓人難忘。

「快樂」跳著我喜歡的舞步迎向我

我們手牽手而後走向路的那一頭

身為中國人，說的多半是國語。每天眼睛睜開到晚上睡覺，我們的主要語言不就是台語和國語佔多數嗎？我們打從唸書開始，不就在讀這所謂的國語或者新近興起的母語運動嗎？那，為什麼我們還必須大聲疾呼「搶救國語文」呢？一直覺得這樣的邏輯好弔詭，也一直在想，為什麼會變成這樣的局面？

有沒有可能，有一天英國、美國這些慣常說英文的國家，也開始討論，要如何提升或搶救他們國家子民的英文聽說讀寫？我想著有點茫然。就像多年來始終遺憾的，老祖宗留下來的經典詩詞歌賦，日漸式微，時至今日，「讀經」竟然變成是有心人士奮力推廣的活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