午后,突然有個念頭,想要一種情境。很單純地喝杯咖啡,看些文稿,想點東西,於是吆喝著孩子,手裡抱著一疊文稿,出門去。
到得咖啡廳,孩子比我還雀躍,趕忙先看有沒有他愛吃的鬆餅。那喜滋滋的表情和聲調,活像被他的娘虐待很久的樣子。一聽說有供應鬆餅、冰沙,心花怒放,點完餐,一會兒說要先去看書,一會兒又快樂地像隻雲雀,話匣子一開,說個沒完沒了。
當下,我開始後悔了...這頓咖啡饗宴鐵定熱鬧得超過我的想像。...咻→三個小時過去,咖啡沉澱心靈,又提神,很徹底。午茶也在一臉滿足中宣告結束。但是,驗收成果,稿子沒看半篇,原本要寫的計畫也付之闕如。有的,就剩下閱讀手記幾句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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暑假,有個「假」字,彷彿生活的步調也就可以懶散。
懶散,在這習慣忙碌緊湊的都會生活規律裡,不知道算不算罪過?但是也許算是另類模式或情調的生活。哈。強辯。
陰錯陽差,幾個暑假計畫,有些打亂,連帶地,有些行程、作息也跟著變動。沒有好不好,只是必須調整,多少失去如常的規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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新聞有時候像一面鏡子,映照著社會萬象,很多人心深層的什麼也在這當中顯影。
當我看到電視畫面出現,雜沓紛亂的人群為了搶購一個名牌環保包,擠得慘不忍賭,甚至還有人因此掛彩送醫、有人因此淚流的場面,心頭真是五味雜陳。
那場景裡,有老有少有男有女,爭先恐後,搶成一團。推擠之間,有人跌倒,被人群壓在地上,還是有人像波浪一般湧過來。在那當下,似乎沒有人想過需要趕緊拉起那跌倒在地的生命,也沒有太多心思去管前面的人發生什麼事,搶買皮包這件事,竟然比別人的生命還顯得重要。有那麼一瞬間,我真是無法理解這個世界,或者說,這個世界的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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偶
然的機緣,探訪一位老者。身材頎長,仙風道骨,舉手投足慢條斯理,活像是從武俠書本裡走出來的人物。唯一不像的,該是他說的是台語。外表看上去,年紀是有了,可身子骨硬朗康健,待人很和藹,是個慈祥的長輩,也是個有智慧的耆老。
聽他說話,字字珠璣,不疾不徐,氣長而細,讓人如沐春風裡。合著茶香,靜謐的夏日午後,空氣中流動的,只剩寧靜的風。
那天聽他說了好些話,關於養生的,關於生活的,關於個人修行的,也關於為人處世待人接物。許是腦袋不管用,雖然聽得認真仔細,能夠記得周全的智慧法語,終究有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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安
靜了好些天
一則生活上有些瑣事忙碌奔波有些疲憊
一則是因為最近讀了本書「青銅葵花」感觸頗深想靜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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孩子一多,「公平」性就會成為問題。
有的孩子計較吃的多與少,所以請了這個孩子喝珍珠奶茶,就得給另外的孩子相當的對待。
有的孩子計較穿的好與壞,因此媽媽幫孩子買衣服時,總要在心裡惦惦,拿捏看看誰多了或誰少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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出門,為的是辦事,沒得選擇。頂著大太陽,走在讓人發熱發暈的馬路上,除了繁忙的人群,踩踏的聲響,和樹上聒噪喧鬧的蟬鳴,似乎感受不到什麼讓人快意的風景,也感受不到任何清涼氣息,於此時刻,竟然沒有一絲絲涼風吹拂。真是有點悶,天氣和心情都是。
於是想,找點樂子吧,反正這趟路不能免。靈機一動,相機剛好帶著,那就拍幾張小花小草,轉化情緒也好。就在這時候,奇妙的事發生了,呵呵,路旁竟然出現幾朵美麗的花兒,兀自孤芳自賞。還有開在人家圍牆上的,也挺美的。
所以,不太聰明的人傻瓜地用數位相機,拍了幾張色彩鮮豔或者清新的小小照片,紅花是稍嫌熱情了點,但是纖細柔軟的枝梗倒也化解不少暑氣,而小小小…朵的桂花,幽幽地開著,煞是惹人憐愛,也為它美麗的花影留個紀念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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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個小玩童過關斬將,終於取得代表學校對外參加演講比賽資格。面臨生平第一遭大陣仗,日期剛好又安排在緊接著學校月考之後,孩子緊張外加擔心自是必然,看得媽媽也替她操心。
於是來電邀約,出門晃晃逛逛,讓孩子心情得以抽離,算是緩衝一下孩子緊繃的情緒,因此幾個人無預期地跑到中信飯店喝下午茶。室內挑高的設計最得人心,整個食膳空間感覺寬敞了起來,透光的頂蓬讓人居處室內,卻可以完全感受外頭的天氣變化,也很有意思。我們的位置挺好,剛好在中央有棵樹的底下,說話方便,想坐想靠都可以,好個慵懶的午後時光。
席間,孩子聊得愉快,因而相約用完午茶逛書店去。書店一窩又是個把小時過去,讀了好些繪本,「外婆住在香水村」、「油桐花,五月雪」、「小不點」...,心情很好。因此乾脆一起晚餐然後看電影,看了加拿大動畫影展,真是有趣。那創意實在讓人驚奇,很多乍看之下像幅壁畫的場景,分秒變化就構組成一段有劇情有思考有想像空間的戲。創意,這玩意兒真是迷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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朋
友請吃飯,閒話家常。說起男人真辛苦,七、八點還在公司加班,晚上九點、十點回家很平常。話裡滿是不捨,也有著欣慰。當然,相對地,家裡大小事、孩子教養,她得花更多的心力去關照。「女人就是這樣,只要男人愛妳,就死心塌地守著家。」她邊說著邊嘴角泛起了笑。
想來也是啊!否則以她當年入嫁夫家所遭遇的,恐怕老早就勞燕分飛。一個溫軟甜美的大小姐,沒做過多少家事,沒吃過什麼大的苦,為了結婚還專程去學烹飪。嫁進夫家第一年,初為人媳,正所謂不諳姑食性,憑著一股熱情張羅一家大小上上下下的吃食,任勞任怨。從沒說過什麼,只怕自己沒學會,並不喊苦。
直到某一天,一個人在廚房忙著晚餐,一道又一道的菜餚送上桌,邊招呼著大夥趁熱吃吧!家裡人也沒說什麼,全上了桌用餐。她在廚房刷刷洗洗弄得妥當,洗手準備吃飯。才發現,餐桌上幾乎秋風掃落葉,大夥好捧場。眼巴巴地看著愛吃的魚,就剩頭尾和中間一排整齊得不得了的刺杵在那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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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
樣的天,總是容易思念。
思念遠方的朋友,思念一段過往,也可能思念一個不存在的影子或什麼。
思念,在這樣的天,像絲弦,緊緊揪著人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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十年,可以讓我們忘卻多少人、多少事,可以輾轉多少紅塵,過多少路、渡幾座橋?可卻脫不了一個「習氣」。
習氣,之於人,彷彿生命的一部分,根深蒂固。
貪,是習氣。嗔,是習氣。癡,是習氣。貢高我慢,是習氣。疑,何嘗不是習氣。還有更多執著、多欲、怨憎、驕矜、奢華…,也是習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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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人的地方就有故事,有些故事讓人感動,有些故事特別溫馨,還有些故事難免叫人心疼,不管好壞,這些相遇都需要殊勝的緣分,緣深緣淺未必我們說了算,但是有緣必然該珍惜,或許那當中另有含義。
這是最近的體會,也因此想起幾個月前,有個朋友轉寄幾段短文,當時覺得很有深意,所以留了下來。如今再看,還是覺得好,所以想跟有緣路過的朋友分享。
但,我不知道這文從那兒來,或許有誰知道也可以幫忙做個註記,感恩!monica960603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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忙碌的一天,有點累,但是很開心。
起個大早,陪孩子到預定的國中新生報到,看到熟悉的孩子和家長,也看到陌生的臉孔,想著這些孩子們將來會在同一所學校學習,忍不住前後左右多看幾眼,希望從今而後,這些孩子們還是能像過去的年歲,常留笑靨常懷喜樂。簡單報到程序,幾分鐘就完成,看看孩子看看校園外圍,這一刻感覺很特別,彷彿孩子真的要長大了。
報到完成,隨即前往新竹市區郵局,參加「兒童走路徵文」比賽頒獎典禮。看到好多父母殷殷期盼的眼神,也看到好多孩子似懂非懂的認真。幾個作文班的孩子和父母也陸續來了,犧牲週末睡到自然醒的幸福,為的就是見證孩子的被肯定。父母恩重如山,或許就是在這日常的一點一滴付出中積累而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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很久以前,讀過網路流傳的一篇文章「千年唐姬」,非常感動,一縷幽魂,千年等待,只為一個人。這樣的感動,有些人不容易理解,或者不知如何認同,甚至不以為然。總覺得那是小說情節,只會出現在故事裡面。
其實,我也相信那樣的情節可能比較容易在故事當中看見,但還是感動莫名。不管是你為某個人而來,或者某個人為你而來,那樣的情感確實教人驚心動魄,那樣的幽微讓人百轉千折。該不該感動呢?或許,見仁見智,不盡然每個人都必須認同。但,我想,我是感動的。
在人世間幾十年,雖不夠老,但也多少聽聞了些許前輩先進教誨的人生大道理,或者品嘗過不多不少的酸甜苦辣,關於生命的理解或許還是淺薄,人生的歷練永遠都有待努力中。但是,這麼些年歲過往,認真活下來,倒也明白或意識了,「別人的生命不是專為你而存在」這個小小的道理,所以為「千年唐姬」而感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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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個不算很熟的朋友,偶爾會碰面,但是交談的機會不是很多,多半是客氣的寒喧,問問家常生活或小孩讀書。
今天特別,話匣子一開,不知怎地,竟說到了她個人的一個很重要的心願,「中年以後要開始學舞練舞跳舞,直到有一天,自己可以很自在自如地跳舞,享受跳舞的感覺。」不疾不徐的言語,彷彿說的是別人的事。
我聽的人卻很感動,這麼樣的一個願望,好美呢!她還跟我解釋,之所以立下這個心願,是因為自覺自己是個放不開的拘謹個性,喜歡看別人跳舞,很喜歡那樣的感覺,可是自己始終放不開,在眾人面前做這樣的一種肢體展現。她相信那些舞蹈可以跳得好的人,除了技巧,更重要的是他們可以做到「自在」,在舞蹈過程中,以及個人的身心靈。而她所欠缺的就是這個,只要能突破這個自我設限,她的人生就滿足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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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一)
陌生母女的溫暖對話
巴士上,一個年輕的媽媽帶著個約莫幼稚園大班的小女孩。上車後就坐在我前面的位子上,起先兩人都沒說話,後來上車的人越來越多,開始有人沒位子坐了。
小女孩忍不住探頭探腦,前瞧後望地,然後輕聲跟媽媽說,「有人站著ㄟ」。媽媽順著小女孩的話尾看了看,發現只是兩三個年輕的大姐姐,於是又安心地坐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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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個死黨,曾經歐洲、美洲、亞洲到處跑,忙著工作也耽擱了姻緣。這兩年,卻又因工作的機緣,認識了個外國人。兩人說話投機,興趣相合,年齡相仿,選擇的工作也雷同。算是很難得遇上的一個人。
麻煩的是,各據一國。朋友認定自己離不開台灣,父母兄弟姊妹都在國內,自己也無心離鄉千里。那個人也是,工作老早在本國生根,職場雖有浮沉,今日也算安定,眼前當下或者過往,也不曾想要離鄉背井。更沒想過有朝一日,當個外國女婿。
那天和死黨說著電話,說著說著,說到這樣的難題,她隨口問了句:「這樣的愛情好嗎?要繼續嗎?」我想,「好像沒什麼不好吧!」,「除非這猶豫是因為愛得不夠,或者根本也不是真的想要這份愛情,否則哪來那麼多東想西想。但是一想到,這樣的愛情要修成正果,可能性到底有多大?又不免現實地為她算計琢磨著!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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明
、後天,要參加一場婚禮,同時在此之前,要先去另外的朋友家弔唁一位長輩。
這樣的感覺,真的不是很好。明知生與死本自然,心裡卻還是有那麼些無法釋懷。那位長輩,我農曆年期間才看過她,事隔半年不到已撒手西歸,讓人好生錯愕。
生命的無常,總是讓人不由喟嘆。生命的喜悅,卻又在新人的臉上漾著春光,滿滿的甜蜜,彷彿在向世人宣告他們的幸福。想當然爾,這必然是一場讓人欣喜雀躍的熱鬧場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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