目前分類:讀你讀我讀紅塵 (306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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頹廢星期五,藉辦事之便,給自己巧立名目,窩在摩斯漢堡裡。讀了幾篇張曉風編的「親親」裡頭的文章,悠閒地享用著美味,也慵懶地欣賞窗外熱鬧的街頭。

有些涼的天,春暖早已躲閃,所幸!紅的、白的、黃的、紫的、粉的,各色各式的花兒還是開。杜鵑花叢簇擁成群,相互推擠著,於是把春色一路迤邐漫開。五顏六色的花草,輕巧地把一條生硬的街,妝點得柔和、艷麗幾分。

繁花喧鬧之外,車水馬龍、人潮雜遝,彷彿是繁華的宿命。每個人都行色匆忙,趕赴一場又一場的約與會,每部車都學著主人上緊發條,十字路口的燈號才轉換,便迫不及待疾馳而去。隨時做好準備,隨時準備猛踩油門,加速狂奔,似乎已是我們習慣的生活基調。這就是生活,很多人都這麼說。

車行方向,多半是向前的,不到必要絕不掉頭。人生路,亦然。這就是我們!就是打定主意,往天涯的盡頭追求,總想那裡會有幸福的承諾,總想那裡可能會有快樂的窩,或許,那裡還會有所有人想要的擁有。因此,大家不約而同逕往那個方向走,再不問為什麼,或許也無所謂為什麼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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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們常說「築夢踏實」,我其實更喜歡「踏實築夢」。腳踏實地去做,用心耕耘。那樣的夢,會顯得分外真實,讓人感動。所以我喜歡名叫「慧君」和「庭妃」的兩個女生,合力打造的紫色夢田「薰衣草森林」

從新社一個偏遠的山區出發,從一個夢的起點開始往前走,一家又一家「薰衣草森林」風格的店,陸續誕生,這種感覺真好。看到她們的篳路藍縷和堅持,覺得心動。看到她們紮著深紫色的頭巾,穿著紫色工作服或T恤,微笑和氣的招呼著客人和園裡花草,讓人覺得親切舒服。

看那一系列紫色氛圍的相關產品,和自在於風中的紫色薰衣草、許願樹,讓人深深感受,紫色不只是浪漫,彷彿也成了夢想的顏色。薰衣草花語,不該只是等待愛情而已。

很多人都有像慧君、庭妃這兩個女生一般的夢或想望,想要開一家咖啡廳,想要擁有屬於自己的花店,想要有個寫著自己名字的夢田。但是,想是一回事,落實完成可得費一番功夫。逐夢,很美,踏實卻必須,唯有付出更多的努力、用心和堅持,夢才能體現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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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們的心,常常困在一座無名的城裡。那座城,也許是所謂的主流價值體系,也許是數千年的傳統倫理,也許是所謂的期待、成就...不一而足。

更多的,或許只是遠在天邊或近在眼前的生活瑣碎。有時候,甚至可能只是日常的常規,就可以把我們的心緊緊鎖住。說不上來什麼樣的道理,可是就是困在裡頭,老是出不來。

譬如,我鄉下的媽媽,她其實算是個很樂觀豁達的人,可是每次要帶她出門逛逛,或者她哪天出門要停留久一點的時間,她一定要先看看外頭天氣。因為她擔心一出門,萬一下雨了,晾在外頭的衣服會被淋濕,當天就沒辦法曬乾,或者那批衣服必須重新再洗過。好幾次,我們都覺得她的擔心是多餘的。尤其是當她人在外地,家裡明明有人在,她一看天色不對,還是會撥手機回家要孩子們記得先收外頭的衣服。這樣的行徑,總讓我們很不孝地揶揄一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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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早進便利商店買報紙,碰巧遇上一個可能急著上班趕時間的媽媽,帶著一個約莫國小四年級的小男孩,正在選購早點。或許時間緊迫,或許熟練,所以感覺得出來,媽媽的動作極其俐落明快,拿了東西就等著孩子選好要結帳。偏偏小男生一副還沒清醒的樣子,像個遊魂似地從這兒飄到那兒,眼神卻又越過那個貨架,飄向另一個架子,走走看看,東摸西摸的,好像就是拿不定主意,自己早餐到底想吃什麼。

眼看著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,結帳的人一個又一個離開,媽媽等得有些不耐煩了,於是開始叨念了起來。邊念邊走往孩子的方向,嘴裡說得不外乎,「動作快一點!」、「你再不快點,要遲到了。」、「到底想吃什麼,怎麼選這麼久?」...之類的話語,其實這也是很多媽媽常說的話。可是媽媽再怎麼催促,孩子就是快不了,越是如此強烈對照,越顯得孩子動作慢吞吞。媽媽還是忍著性子,只是說理更多了,孩子始終靜默地聽,乖巧沒回嘴,但動作似乎也沒加快,幾分鐘的功夫,左磨蹭右磨菇的,總算選好他要的東西,隨同媽媽到櫃檯結帳。

媽媽邊掏錢付帳,邊看著手上時間,忍不住又數落孩子,「做事情要有輕重緩急,不要老是這樣拖拖拉拉的。」,「你還要上學,不要忘記了。」...,終於,孩子出聲了,問:「什麼是緩急?」。這麼一問,媽媽突然愣住了,沒說話。我想不是媽媽解釋不來,什麼是「緩」「急」,而是媽媽猛然意識到,「到底什麼事是緩?什麼事該急?」,因此一時之間不知該怎麼跟眼前的孩子說明,所以沒有馬上回應。停了半晌,帳也結完,但見媽媽逕自拉著孩子的手迅速往外走,還是只說:動作快點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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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多久,妳/你忘記感動?有多久,你/妳已經忘記感動的滋味?其實,只要用心,生活就像閱讀,充滿很多的感動,俯拾即是。

孩子小時候,喜歡吃蝦子、蛤利,每次吃火鍋總是眼前一堆殼像座山。有次回南部阿媽家,閒聊時說起這個笑話,阿媽聽了笑吟吟的沒特別說什麼話,可是隔了些時候,我們又回家。

當天中午餐桌上,既是大蝦又是蛤利一盤盤,全往孩子面前放。孩子很高興,急呼呼想吃,偏又還小不太會剝蝦,搞得自己又急又氣。想耍賴要我幫忙剝,我沒空理他,也不想答應他。孩子扁著嘴,動作又不俐落,阿媽一旁看了心疼,於是自告奮勇跟孩子說她很會剝蝦,她剝給他吃好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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為了要劃撥個東西跑了趟郵局,沒想到開春後第一天上班日,郵局裡頭擠得水泄不通,放眼望去,真是人山人海。隨手抽了號碼牌,瞄了一眼等待人數,居然還要等40個人。看了差點昏倒,心想,這至少也得等上半小時吧!於是又想,不如先到外頭溜溜散散步也好,總比呆呆地待在這兒人擠人好吧。

主意既定,隨即捏著號碼牌閃人,走進偌大空曠的天地間,頭一仰,藍藍的天、白白的雲,讓人心情頓時舒暢。腳旁是嫩綠的小草,奮力向上長;或近或遠的小花兒隨著徐徐吹來的微風輕搖,錯落栽植其間的大樹,彷如枯木迎春久旱逢甘霖一般,紛紛冒出新芽來,有的是整棵樹爭先恐後嫩綠成一片,有的則是老幹新枝舊葉新苞交織著,還有少數幾棵木棉樹,已然抖落一身的葉,只剩英挺的枝條昂揚聳立,想來是準備要開花了。間或穿插飛舞的彩蝶,更讓人想起古詩詞說的,「穿花蛺蝶深深見,點水蜻蜓款款飛」。

春天,真的來了!還帶來五顏六色的彩妝。這當中最特別的,大概就屬那幾株開得艷麗,開得嬌美的櫻花。一個逕兒紅,像點點灑落的紅色精靈,相互簇擁著不肯分手。真是美啊,屬於春天的畫面。如果能再遇上個柳腰纖細的仕女,從畫中蓮步款款走來,想必斯情斯景更迷人,更叫人嚮往啊。掃興的是,非但沒見著古典仕女,反倒被幾隻不識趣的小小紅紅的椿象嚇到了,看牠們肆無忌憚地打我腳邊過,還真是目中無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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手翻書看到幾句話,有所感。很喜歡,所以刻意把它寫了下來,算是分享吧!

「今人專求無念,而終不可無。只是前念不滯,後念不迎,但將現在的隨緣打發得去,自然漸漸入無。」

身為凡塵一份子,要做到「無念」很難,幾可說不可能。一年365天一天24小時,我們能生出多少念頭,恐怕連我們自己都覺得驚詫。關於生活喜樂的欲求,關於錢財富貴的獲得,關於個人情愛的追求,關於子孫兒女的前程,或者關於地位、權勢的冠冕,乃至於文學、藝術成就的桂冠、修行的境界、夢想的實現,我們所求所念何其多。要「無求」很難,更何況「無念」,怕是比目連救母還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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年,算不算長?對一條街的記憶和印象,應該足夠了吧。...實則不盡然!為什麼會這樣?我還在想。

最近想趁寒假做個東西,記憶一條我走了十年的路。這條路,雖然不是全線走遍,可至少菁華路段是常走的。

於是我拿著相機,想要拍下某些東西。才發現,有些困難。竟然發現,這條街始終存在的,並不是我很喜歡的那個樣。所以,拍了一星期,始終沒找到我想要的那種感覺。不管是上下班車水馬龍的時段,或者是離峰人潮少的時候,也試著拍過它的傍晚。

拍出來的東西不是我想要的,我開始在想,是不是這條街原本就該是呈現這個模樣,或者說十多年來,儘管它的外在條件一直在改變,很多違章建築該拆的也拆了,很多路口的混亂也始終有人出面在設法,所以我以為它改變了。可實際上,它再怎麼變都還是跳不出它本然的模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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命,真是不簡單的一門課題。生命的繁複與沉重,有時候遠非我們所能想像,若非當事人現身說法,若非我就坐在底下聆聽,我真的不願相信,也很難想像,為什麼某些生命一出生就沒來由地要接受這樣的命運。

這是關於一個女人的故事,或者說關於一個家族裡幾個女人切身的故事。說故事的人,如今已是豐衣足食,已是生活優渥,老早遠離當年的貧窮,遠離當年的暴風圈。同時擁有一個幸福快樂的家庭,擁有兩個健康活潑的孩子。但是,她的心卻還在和幾十年前的過去搏鬥,尋求和自己和解。

她出生在某個不特別起眼的鄉鎮,在某個尋常的人家裡。懂事以來,看最多的畫面,是母親被父親欺凌毆打的場景。母親憑藉的是媒妁之言,嫁進這戶人家,而後生下她。是個女兒,在傳統重男輕女的家庭,她注定不受寵愛。於是她和媽媽,長期成為父親情緒發洩的對象。孩子無力反抗,所能依靠的只有媽媽,媽媽能依靠誰?沒有人知道。於是媽媽選擇用另一種方式,企圖為母女的命運求個轉變。

她想,頭胎生女兒,所以不容易得寵,女娃兒也不被疼愛,那就再生個男胎好了,想必可以改變母親和孩子的命運,也可以留住愛往外跑愛喝酒的先生。終於有了第二胎,只是天不從人願,依舊是個女孩。孩子的爸爸依然我行我素,依然對著太太小孩拳頭相向,依然不懂得妻女需要他的關愛。終致夫妻情感破裂,在一次嚴重的傷害之後,媽媽在親戚的幫助下離家出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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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Jan 31 Wed 2007 15:21
  • 拜拜

個好朋友想要在新的一年求取功名,聽聞咱住家附近的土地公極其靈驗。因此託我找時間幫她去拜拜,真誠地跟土地公請託幫忙圓夢。

於是,趁冬陽暖暖趕快出門,打點了眾人皆知的必備貢品「xx仙草蜜」,進了土地廟,投了功德箱,取了拜拜用的金紙,點香,才驚覺,方寸大的土地廟裡早已擠得水洩不通。多半是年輕的學子,三五成群作伴,為求考試庇佑而來。少見的一兩對年長的,想必是為了家裡的孩子有所求。

點了香,找不到位子可以拜拜,我只好等在廟柱旁,等這一波人潮散去。看著手裡的香燒紅,我忍不住往拜拜的人群看去,個個神情虔誠專注,口中念念有詞,手捧著幾支細瘦的香絲毫不敢褻瀆,那樣的虔敬讓人動容。一種完全的信任與交託,摻雜著敬天畏神的情懷,好美的一種情感。彷彿人的心靈,在此刻又回歸原始,只是單純地信靠宇宙的某種力量,非關文明,也忘記我們總是逞強地說:人定勝天。在那片刻間,我們自己似乎顯得特別渺小,顯得微不足道

好不容易終於換我拜拜了,我虔敬一如所有來這兒的人,我仔仔細細地跟天說,我是誰、我家住何處,我今天來是為了幫一個住在遠方的好朋友,真心向祂祈求,請託祂可以成全朋友的願。說完再拜土地公,同樣的話又說了一遍,然後忍不住像跟家人說話一樣,開始叨念起其他的。也想要情商祂行有餘力,是否可以如何如何...關於個人的希望所求,關於孩子們的成長關照,關於家人平安,也關於朋友們的種種想望能否圓滿...我心裡想著,眼睛看著土地公慈祥的臉,和祂眼神交會的一剎那,突然覺得自己是不是太貪心哪。我們如何能夠跟神佛祈求這麼多,我們是不是應該要求自己多做些什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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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不該笑,但是忍不住想笑。朋友說,她每天都抄寫心經,想讓自己心靜修養也好。但是脾氣一時改不了,三天兩頭就跟家人槓上,動不動就口角。所以每次夜深人靜自我反省,總會想起我多年前說給她聽的一個小故事。

那個故事其實很簡單,就是一個老阿媽,我們稱之為老菩薩。平時很用心念佛,每天早晚勤誦佛經。可是往生以後卻沒能如她的願,順利往生極樂世界。她覺得很不甘心,很不解。一查才知道,老菩薩果真虔誠念佛,偏偏身邊帶著個頑皮愛搗蛋的孫子,因此阿媽念佛時孫子常在旁邊干擾,老菩薩每每念一句佛號,緊跟著就罵小孫子一句「死囝仔」。長期以來都是這樣,所以最後「有關單位」跟她說,她念佛的功德都在當下抵銷了。口業未修好,今日下場,她不該埋怨。

這是初接觸佛學領域時,聽一位師姐轉述的。念佛當然不是為了求功德,可當時覺得這老菩薩很有趣也很好玩,因緣湊巧就說給了這位朋友聽,事隔多年,我都忘記這個小故事了,直到今日她提及,我才又想起。想想,還是覺得這個故事有趣,姑且不論個人宗教信仰為何,細看這個故事想傳達的,其實只是提醒人要注意自己有心或無心惹起的「口舌」而已。

有時候,我們並沒有太多的心眼或算計,可是因為太急切、放不下太多的「自己」,所以話說得不得體,或者遣詞用句不夠恰當,也或許真是不夠寬厚或沒看對時機,往往話一出口便造成許多的誤會或事端。這只是市井小民的言談,或有可能損及個人生活、社交、情誼或事業、富貴,終究還是在小範圍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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書局,偶有閒暇好心情,喜歡翻翻旅遊書報雜誌。

看著別人走過的城市,寫下的感動字句,或者那一張張好像會說話的相片,總是忍不住問自己。為什麼,別人旅行的時候可以看見城市的肌理,可以閱讀城市的血肉靈魂,甚至嗅出文化氣息的流動,而我記得最多的竟是明信片上的光影。

明信片上的美感,想來也是某些旅者留下的履痕,那也是城市的一景,甚或是最美的一鄅。但是怎麼看都還是美中不足,少了自己的體會,少了自己走路流汗的氣味在裡面,也少了感動自己的回眸一眼。或許,應該再多用點心。

逛菜市場,心血來潮,會主動和相熟的賣菜賣肉的攤販老闆聊上幾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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完瑜珈課,跟朋友閒聊了幾句,難免聊到孩子們成長的點點滴滴,正所謂媽媽經是也。告別前,朋友說了句:「我們的孩子不是我們的!」,要我趁早覺悟有所認知,說完兩人莞爾一笑,互道珍重。回得家來,再想想,覺得這話很有意思。

孩子從我們而來,卻說孩子不是我們的。乍聽之下,好像有些矛盾。實則不然,孩子是個獨立的個體,他/她有自己要完成的生命,我們只是這過程當中,和他/她因緣殊勝,相互扶持相互學習,或者相互成就的人。對他或她的生命本質而言,我們似乎不該主張所有權。

只是要早早就有這樣的覺悟,真的還蠻難的。一個生命的誕生,從他/她來到這世界開始,生養教育生活,哪樣不是跟著我們一起,或者說在孩子獨立成人之前,哪樣不是父母負責供給?那樣的情感密合,要怎樣說服自己,「我們的孩子不是我們的」,真是艱鉅的俢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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每個孩子學習,難免都會遇上瓶頸。學才藝、學語文或者寫作文,認真的過程中,必然會遇上或大或小的關卡。

大人,其實也一樣。人生,就是一場又一場的學習。在這個過程當中,我們同樣會碰上瓶頸。也許是工作業務上棘手的難題,也可能是情感路上的不順利,還有一些人,困在婚姻的繭,或者迷失在親子胡同裡。更多的人,一心一意想要走進權勢富貴的版圖裡,卻怎麼也找不到正確的入口,總是努力再努力,也未必能有所獲;更多的是,關在情緒的牢籠地窖,掙脫不得。生命的意象,宛如一座死城,除了幽暗,全無天光。

學習,是一條漫漫長路,永無止息。不論是大人、小孩,一旦走上學習之路,必然有機會和瓶頸相遇。可能來自自我,可能起於環境或他人,終究難以倖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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冬日午後陽光暖暖,適合閒逛。逛逛馬路,逛逛巷弄,逛逛書店,看看藍天,看看變化多端的雲彩,也隨手翻翻閒書的浪漫。無所為而來,所以這本瞧瞧那本看看,全沒個章法,累了就坐下來。

點一份簡單下午茶,輕鬆擁有一份自在悠閒,和安靜的時段。只可惜,平日供應的漂亮鮮奶油鬆餅,今天沒有。所以,沒得選擇,只能吃吃帶鹹味的下午茶。也算是另一種嘗試吧!

感覺有點怪,但是雞米花的口感還不壞,服務小姐的態度親切熱絡百分百,茶香滿溢,心裡感覺還挺溫暖。但見窗外花草隨風搖曳,襯得人在室內靜享下午茶,別有一份安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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以前,我們都強調,「做你所愛,愛你所做。」,用以砥礪自己,也砥礪社會。現在,專家則跟我們說,「做你喜歡的事,更要讓喜歡做的事變得有價值。」所以,熱情變得重要,「價值」被看中,不論是事件本身或者人與生命。

以前的企業,講究家族團結力量大,所以很多時候,血親因緣的考量可能影響決策。現在,企業講求專業領導,選賢與能,所以,更多的專業經理人被委以重任。觀念與行事和企業文化,也同時更新蛻變邁步向前。

以前的企業家第二代,備極尊寵,但難免也脫離不了,天生命定承擔家業薪傳的責任與使命,不管喜歡或不喜歡,愛與不愛,似乎沒有太多的選擇。現在,企業第二代、三代,可以選擇離開,從新的舞台開創自己的未來,座擁個人所想要的一片天。是好是壞,自己闖了才會明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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現在的孩子,很務實。有時候務實地讓人驚訝!前些天課堂結束休息時間和孩子聊天,問起孩子們新年有些什麼新希望?或者長大有沒有什麼志向?很多孩子都跟我說,他/她希望以後很有錢。我問,「你為什麼想要很有錢?」孩子稚嫩而誇張地笑,「有錢就可以不用工作啊!」、「有錢就可以環遊世界」,臉上的表情好像覺得我問這個問題實在很愚蠢!另外,還有個小女生說,有錢以後她想到外太空探險。

說著說著,有個小男生突然問我,「你一定覺得我們很愛錢,對不對?」,這突如其來的一問,反倒叫我愣了一下。

事實上,我認為他們會想要很多錢,是正常的。因為這樣年紀的孩子,能夠擁有的金錢自主權畢竟還是很有限。可是,他們想要的東西,樣樣都要錢買。所以想要很有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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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寒地凍,誰在外面?是鷹架上的工人、是趕著交屋的裝潢師父。是天空中早起的鳥兒、是花園裡急著吸吮露水,親吻朝陽的小草,急著搶開第一朵花的花苞。

是早餐店裡忙著煎蛋餅、烤可頌、做漢堡的阿姨,是勤快在24小時營業超商裡打工的帥哥、美眉。是責任重大忘記天涼的保全人員、是高速奔波趕赴約會的空中飛人。是早已習慣田水冰冷如霜的農夫農婦們、是全天候待命的好爸爸好媽媽,急匆匆趕上班、送小孩上學。也是校園裡裡外外守護孩子,快樂安全學習的師長、警衛、替代役大哥哥們。

是盤算著今晨第一筆交易的營業員、是抓著星巴克搶時間打卡的上班族、是路上指揮交通的警察和義交,是睡眼惺忪被叫起床的稚齡孩子,還有那些叫不出名字,始終堅守崗位的人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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到朋友寄來的mail,說的是當前大家擔心疑慮,可又沉重地,會讓人不太想去面對的議題。關於地球生態,關於我們將來後代子孫可能缺水資源的問題。

每次收到這種信,都很感恩朋友再一次提醒,我們真該好好愛護地球。可是也常常覺得很無力,總會想起,陳文茜之前曾經說過的一個譬喻,她說地球暖化這些問題,儼然已經是全球都必須一起面對的恐怖攻擊。

因此讓我聯想到一個觀念問題,那就是企業家常說的「永續經營」。企業要生存,不僅要求取當前的獲利,不僅是要打造眼前可見的榮景,更要做的是如何讓企業常青。是百年老店也好,是明星產業也罷,是當紅炸子雞當然更好,或者就是一般中小企業、個體散戶。既然有心踏入這個領域,終究必須面對這個課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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多時候,我們都是二分法的忠實信徒。

凡事,不是好就是壞,不是對就是錯,不是要就是不要,不是肯就是不肯,不是去就是不去,不是是就是非,不是前進就是後退。

不是黑就是白,不是快樂就是悲傷,不是喜歡就是討厭,不是愛就是不愛,不是捨就是得,不是幸福就是不幸福,不是安靜就是吵鬧,不是愉快就是生氣,不是笑就是哭...反正,不是這樣就是那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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